小夫妻和宠物犬的性福生活-第2章 狗东西
四爷
6 月前

“滴滴滴滴~”闹钟把二人吵醒了。 一飞翻身按掉闹钟,转过身又摸上招娣的奶子,她推开他作怪的手,起床穿衣服。 以前但凡妈妈起来了,看到她还在睡的话,就会用鸡毛掸子把她打起来,所以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。 起床刷牙洗脸,顺带把一飞的牙刷挤上牙膏,搁在杯子上。 客厅狗笼里的蛋黄听到动静,焦急的转着圈,发出“呜~呜~”的哀求声。 她转身进了房间,把他要穿的衣服扔在他身上,说:“快去喂狗,它在哭啦!” “哎~”一飞无奈起床,先喂了狗,然后要牵着它出门。 “刷牙、洗脸啊~”招娣在卫生间门缝里对着一飞喊。 “回来再洗,我一会买包子回来,你别做早饭了。” 招娣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清洗,打扫到了客厅里,闻到一股尿骚味,一看是狗笼下面的托盘里有一些狗尿,她抽出来拿去小院子里清洗。 “滴滴滴滴~滴滴滴滴~”,手机铃声响起,她循着声音去找,是一飞的手机没带,他总是丢三落四的,不叫人省心,手机上来电显示:赔钱货。 他拿起手机接听。 “喂,一飞,昨晚那个赔钱货伺候得你怎么样,有我舒服吗?” “赔钱货,没事打你姐夫手机干什么。” “赔钱货,我倒是想打你手机,可是你没有手机啊~” “没事少来烦你姐夫,找你自己男朋友去。” “我就是关心一下,你们过的好不好,如果你们过的不好,一飞是你妹夫也说不定,他可说我比你舒服呢。” “滚,少来挑拨离间,你都处了几个男朋友了,你那个黑屄一飞才不要肏。” “赔钱货,你敢骂我,我让妈收拾你!” “噔噔噔噔~”下楼的声音。 招娣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了。 “妈,赔钱货又和一飞吵架了,你快骂她。” “什么~,把手机给我!” 招娣赶紧把电话挂了,并把手机关机。 “咚~咚~”敲门的声音。 “进来吧。”她又躲进了厨房间里。 “哈~哈~哈~”黑狗舌头拉的老长,喘着粗气,口水滴了一路,一进门就喝水去了。 “进去。”一飞等它喝好水,解了狗绳,让它进狗笼。 黑狗看着一飞,不动,他从一个袋子里抓了几颗红枣,扔了一颗进狗笼,黑狗一下子就窜进去了,他把门关上,又喂了它几颗红枣。 “它还要做交易,才肯进笼子啊。”她走出厨房间,笑着对一飞说。 “这品种的狗特别馋,外号拉不拉猪,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肯干。因为特别馋,所以也特别容易训练。” “我喂它,它还咬我吗?”她拿拖把,把狗子刚才滴一路的口水擦了。 “你就是踩了它尾巴,它也不咬你,拉布拉多和隔壁房东家的金毛都是特别亲人的品种,很温顺的。” “我不信,如果不凶,它长那么黑那么大干什么。” 吃早饭的时候,她把手机递给一飞。 “刚才赔钱货打电话来过,她向我妈告状我和你吵架,一会你开机了,我妈可能要打过来。” 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 “你去上班把狗带去吗?” “不带,这是我私下里赚外快的,可不能让老板知道。” “那我在家,它也在家,我害怕,能把它牵到院子里去吗?” “这么热的天,在院子里要晒死了,你就让它在笼子里吧。它不咬人,也不出来。今天晚上有人约了来看狗,可能晚上就卖掉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 一飞走后,招娣把衣服晾了,又把床单、枕套、毯子等等拿去洗,夏天的太阳特别厉害,一会就能晒干。 她走来走去,黑狗的视线就盯着她移动,还扒拉笼子想要出来,嘴里不停发出“呜~呜~”的哀求声,听的她肚肠根都痒。 “我给你吃个枣子,你别叫了好不好?”她问蛋黄,她去袋子里拿枣子,它果然不叫了,开始用舌头舔嘴唇和鼻子。 她向笼子走近,它站起来,尾巴甩在笼子上“咣~咣~”作响。 “坐下,你坐下。” 黑狗果然就坐下了。 她把枣子往笼子里一扔,黑狗张大嘴一口就接住了,开始咔吧咔吧嚼。 大嘴张开,接枣子那一瞬间,把她人都看麻了,汗毛都竖起来了。 那大嘴,那锋利的犬牙,在她脑中挥之不去,她卫生也不搞了,走出门去排解一下。 上海的商厦里琳琅满目的商品,看得人眼花缭乱,商场里的冷气很足,人很舒坦。 在手机柜台,招娣看到妹妹李如男在用的那款Nokia手机,要一个月的工资! 是她那个富二代男友的爸爸买给她的,她陪了那个老男人一晚。 李如男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,如果说她很爱钱,那么应该装乖巧,想尽办法嫁入豪门,可她陪男友的爸爸睡觉,显然是嫁不过去了,捡芝麻丢西瓜明显不智。 如果说她不爱钱,又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手机,糟蹋自己清白的身体。 仅仅差了2岁,怎么会和妹妹有这么大的代沟。 她恨李如男,她很聪明、脑筋很快,却惯会骗人,自己10次挨打有8次是给她背黑锅。 但毕竟是亲妹妹,也不愿意见她走无意义的弯路,吃无意义的苦。 最重要的是:如果她过的不好,一定会来祸害自己和一飞。 逛到中午,她什么都没买,进了菜场看看晚上做什么菜吃。 回到家中,做了一碗阳春面对付一下,坐在沙发上吹电扇,和笼子里的蛋黄大眼瞪小眼。 黑狗的眼睛很大,瞪的圆圆的,凶神恶煞的,却惨的得口水滴个不停。 林正英抓鬼要用黑狗血,不知道这种洋狗的血,对抓中国的鬼有没有用。 这个狗需要喂午饭吗?忘了问一飞了。 她在菜场杀鸡的地方要了几个人家扔掉的鸡头、鸡屁股,一会用水煮熟给它吃吧,肯定比吃狗粮有营养。 她看过狗粮了,咖啡色颗粒状的东西,捏碎了也看不到什么肉丝,都是淀粉,价格还卖的贵,骗人钱的玩意。 她又想起商场里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,自己穿上的话一飞肯定喜欢,要射好多好多,不过价格太贵了,那么一点点布料居然要200多,明显是宰人的。 李如男那个赔钱货,说一飞玩过她?那个谎话精见不得自己好,肯定是在挑拨,而且一飞不喜欢她那对小奶,不能上她的上黄狼当。 幼儿园的工作是一飞找的,园长有个猫咪阉割手术是他做的,闲聊天聊到的,就把工作定下了。自己肯定得干好,不然自己丢脸还害一飞丢脸。 不知不觉,看着撒泼、打滚的黑狗发呆到下午3点,黑狗的一个举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力。 它蹲在笼子里尿了。 天气热,尿骚味慢慢弥漫出来,被电风扇向她吹来,她走过去,它就站起来了。 她想伸手把托盘抽出来,它就把嘴伸过来。 她怕被咬,又把手收回来,后来找到了把老虎钳,用钳子把托盘夹出来,拿到小院里清洗。 五点半,一飞回来了,蛋黄就起劲了,以往只要他回家,立马就会放它出去。 可是这次与以往不同,他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红烧肉、虎皮椒、葱末炖蛋,并没有把蛋黄放出来。 等了一会的蛋黄开始发脾气,嚎起来了,他只得把它牵到院子里。 “我给它炖了鸡头、鸡屁股,你看看能不能吃。”招娣对一飞说。 “屎它都能吃,这些它肯定能吃,就是盐要少,狗不像人会出汗,不能多吃盐。” 一飞把她煮好的鸡头鸡屁股扔进狗食盆里,看到黑狗满足的侧着脑袋一通嚼,招娣觉得很欣慰,她喜欢看别人狼吞虎咽地吃她做的东西。 “过一会有人来看狗,兴许就能卖掉。”一飞说。 “多少钱啊?” “400。” “那你买来多少钱啊?” “400。” “怎么喂了这么大一点不涨啊?” “狗的月份越大价钱越低,都喜欢买小狗,从小养。” “噢。” 招娣边吃着晚饭,边看着客厅玻璃门,黑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,往门里面看,唯一在动的是它不断滴落的口水。 “滴滴滴滴~”一飞得手机铃声响起。 “喂?” “现在就来了?噢,您在那别动,我来接您。” “本来说好7点到的,这会就来了,你继续吃,我去接一下。” 招娣看着一飞跑出门,又看看玻璃门外一动不动的黑狗。 不一会,他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到家里来。 “噢,吃着那,打扰了,你继续吃。”中年男人和招娣打了招呼。 “狗在院子里,你看看。” 一飞和中年男人去了院子里,招娣在门内看着。 他给男人演示蛋黄已经会的各种才艺,坐、趴、转圈、打滚、握手、捡、放、等等,她觉得这狗会的还蛮多的。 狗子确实不错,加上低廉的价格,很快达成了交易。男人牵着黑狗,一飞帮忙拎着狗粮、狗绳、玩具等一堆东西,一道出了门。 家里没狗了,她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,她松了口气。 吃了晚饭,招娣靠在一飞身上,被摸着奶子看电视,这么热的天,摸得她奶子上一层手汗。 忽然,他的手机响了,“嗯,好,我马上就来。” “我去公司加个班,我大概1、2个小时回来。”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 “走慢点,注意安全啊。”她用T恤擦了擦奶子上的手汗,叮嘱他。 “知道了,一会你洗个澡,等我回来再收拾你。” 要被收拾了!招娣心情愉快地进了浴室,特别用带香味的沐浴液洗了一飞最喜欢玩的奶子。 她身量不高,160的身高,110斤的体重,微胖,颜值也就是耐看而已,好在屁股和奶子上的肉比较丰满,一飞很喜欢玩奶子,也爱打屁股。 反观挨千刀的李如男,胸脯平平,169的身高却是100斤的体重,有着一双大长腿,脸蛋也更秀丽一些,真要让人怀疑不是一个妈生的,气死个人。 兴奋地等待着,等一飞回到家的时候,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。 早上叫醒她的不是闹钟,而是手机铃声。 “喂~”,一飞慵懒的接听。 “你在家呢吗?你的这只狗不行啊,它要咬人的,我现在就给你送回来。”招娣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。 “噢,在家呢,你来吧。” “怎么就咬人呢?不是说不咬人吗?”她着急的问。 “看看再说。” 两人穿衣起床,招娣洗漱后去到厨房里,用昨天剩下的肉汤下面条。 有人敲门,一飞开门让昨天那个中年男人进来。 招娣看到黑狗进了屋,自己走进狗笼里去了,还用狗爪子把狗笼门扒拉着关起来,趴着叹了口气不动了。 一飞没有多废话,把钱退给人家,拿回东西就完事了。 “它怎么了,怎么还会自己进狗笼啊?”她拉开厨房门问。 “估计是被打了。” “你问了吗?它到底有没有咬人啊?” “没问,没必要问,要退狗能有一千种理由,一种理由我都懒得听他编。” 一飞给蛋黄倒上狗粮,它叹了口气,不出来吃。他把门栓插上,去餐桌前和她吃面了。 “肯定是被打了,受刺激了。”他指指蛋黄说。 “这人怎么比狗还凶啊!” “这狗的命苦,明明很乖、很聪明,就是遇不到合适的人家,邪门。” 吃了早餐,一飞要带蛋黄出去溜溜,它都不乐意去,趴在狗窝里不动弹。 “它生我的气了,怪我把它给别人。”他笑着说。 一飞去上班后,又剩下招娣和蛋黄大眼瞪小眼,只是今天黑狗没什么精神,她也不怎么害怕了。 “你怎么才一个晚上,就让人送回来啦?” “他们怎么你了?你说话啊!” “要吃枣子吗你?” 招娣伸手去拿干枣,蛋黄趴着的头竖起来了。 “叫什么蛋黄啊,应该叫枣子。” 她拿枣子的手伸到笼子上面,一放手,它接到落下的枣子,牙齿咬合时还发出清脆的咔咔声。 “你嘴巴这么厉害,怎么还让人打啦?你没用啊!” 蛋黄吃了枣子,躺下翻开肚皮对着招娣,农村里的孩子都知道,狗对你翻肚皮就是表示讨好。 “你撒娇也没用,我可不敢放你出来的,谁让你长得那么黑呢。” 蛋黄在笼子里撒打滚,不见招娣放它出来,它也就渐渐消停了。 招娣今天去菜场了买个小鸡,又要了一些鸡头、鸡屁股,鸡肉生炒,买了些平菇把鸡油、鸡血、鸡杂做个汤,还买了点生菜白灼,晚饭齐活。 “晚上还有人来看狗,我把论坛上的帖子改了,300就卖,早点卖掉,省得你在家提心吊胆的。”一飞喝着汤,表情对晚餐很满意,边吃边说。 “噢。”她应了一生,转头看向正在小院里撒泼的黑色身影,感觉它的命不该这么贱。 “慢慢卖也关系,总要给它找个好人家。”她说。 “这狗运动量很大,以前我下了班带它出去溜很久的,也不是总关在笼子里。它现在总是关在笼子里也要憋出病来的。早点卖掉对它也好。” 晚上,招娣靠在一飞怀里,被摸着奶子看电视。 院子的玻璃门外,黑狗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内,屋里的人但凡有站起来的动作,它就兴奋的站起来摇着尾巴,当意识到不是起来放自己进去时,又坐下一动不动的望着。 “滴滴滴滴~”,一飞的手机响了。 “喂。” “是的,爱河小区3栋106,嗯,我出来接您。”他站起来往外走。 招娣望向门外,黑狗站在玻璃门外看着里面,全黑的狗,只有眼圈和牙齿是白的,怪吓人的。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,她起身去开门,看到一飞领了个胖男人进门。 “你好。”招娣和来人打招呼。 “嗯,狗在哪呢?” “在院里。”一飞接茬。 “看看。”胖男人说。 “蛋黄,坐下。”一飞开了门,给狗子下令。 黑狗坐下来,在胖男人靠近时伸长脖子去闻他裤子上的味道,胖男人一把抓住它后脖颈上的肉,把它拎起来掂了掂份量。 “你这狗养的不好啊,这么瘦。150卖吗?” “不好卖的。”一飞接话。 “我跟你说,你这狗就值150。” 招娣感觉糟透了,这人进了门不问狗的名字,不问懂什么命令,只嫌弃狗瘦。此时黑狗已经夹着尾巴,蹲到墙角去了。 她看向一飞,他正沉默不语的看着胖男人。 “我们不卖了。”招娣等不及一飞做决定,出言道。 此情此景,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家里抱了小猪仔,她用绳子牵着小猪仔玩,打猪草给它吃,在河滩上给它洗澡。 后来猪仔越长越大,不能溜了,她也每天拌猪饲料给它吃,而它第二年冬天就被宰了。 当时她痛哭流涕,而李如男那个赔钱货,却眉开眼笑的夸姐姐养的猪真好吃。 “你们逗我玩是吧?”胖男人把脸一拉,瞪了招娣一眼,吓她一跳。 “你走吧。”一飞移身挡住胖男人的视线。 “老子放下那么多事情,大老远跑过来,你们说不卖就不卖了?”胖男人嘴角扯起来,一副凶狠的模样。 “你是想现在就走,还是吃两个耳光再走?”一飞拳头握紧,额头撞到对方脑门上瞪着他。 “晦气。”胖男人遇强则弱,萎了,转身就走。 “ping~”胖男人摔门而去。 “老公,你好man啊,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。”招娣开心的搂着一飞的手,笑着谄媚的说。 每当有被保护的感受,她的裤裆就开始湿润,特别想要讨好自己的保护者。 蛋黄看到那个身上带着血腥气的凶恶的男人离开,静悄悄的走进了客厅,本来打算躲进狗笼里,却被招娣的气味吸引,向她缓缓走去。 招娣正把一飞的胳膊埋进自己的乳沟里,吸允他伸进口中的舌头,突然感觉到一个湿湿的东西碰到自己腿上,低头一看黑狗的嘴已经贴到腿上了。 “啊~”招娣吓得蹦起来,跳到旁边的沙发上。 黑狗蛋黄同样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,跑进了自己的狗笼里。 “不卖了?”一飞把狗笼门关上,看着惊魂未定的招娣,伸手摸着她的良心发问。 招娣被一飞玩的很痛快,屄是快乐了,奶子却遭了罪,被他扇的有点淤青了,还留下几颗牙印。 她骑在一飞身上自己动,D罩杯的奶子上下跳动,被一飞又揉又捏又咬,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,令她升天。 她并不介意奶子上留下他使用的痕迹,毕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,被他从初中的A罩杯,一路捏成现在的D罩杯,她很高兴自己的奶子能让他如此沉迷。 一飞的工作算不得好,几乎全年无休,周末尤其繁忙,一个月2600,加上外快三四千。 他去上班后,招娣又一个人在家,好在过些日子,她也要去幼儿园上班了。 屋里很干净,已经没什么好打扫的了,她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,坐在沙发上吹着电扇,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。 一旁的狗笼里,已经吃好拉过的蛋黄,正在啃一根绳结,视线却一只在她身上转悠。 她也看着蛋黄,黑狗第一次见特别唬人,其实多看几眼还蛮好看的,毛皮黝黑中有油亮,在阳光下比黄狗更耀眼。 “呜~呜~”,它用前爪扒拉了几下门,想要出来。 “放它出来!”招娣脑中也是这个想法,可是对于狗的惧怕把她牢牢按在沙发上。 自己的男人是做这行的,永远逃避不是办法,早晚她还是要和狗接触的。 淮安老家有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在开发。 家人们在找关系,想要合适的价格买下一套婚房和一间商铺,等一飞在上海把该学的都学会了,就回老家在自家的店铺里开宠物店。 到那时,自己这个老板娘还永远不去店里了?这不现实!适应是唯一的出路,她站起来,走近笼子,双手捏拳给自己打气。 蛋黄感受到招娣的意图,站起来前腿搭在门框上,头顶着笼顶。这只8个月的黑色拉布拉多,已经有40多斤重。 “我放你出来,你要乖乖的,不能咬我,不要追我,知不知道?”她和狗谈着条件。 “坐下。”放它出来前,她还要确认一下它听不听话。 黑狗听到命令,在笼子里坐好。 “好狗。”她学一飞表扬了一下狗子。 招娣拉开插销,往后退了几步,黑狗用头顶开笼门,走了出来。 "坐下。"她再次命令。 黑狗并没有听话坐下,而是径直走向她,她发现自己上当了,事情开始失控。 只是一晃,它湿湿的鼻子又印在她的腿上,她向后急退,利用沙发前的实木茶几把自己和它隔开。 狗子疑惑的看着她,从一边绕过来,想要继续靠近她。 她惊恐的往另一边躲过去,黑狗停了一下,从另一边绕过来。 招娣也绕着走,始终和狗子隔着茶几。 狗子加速了。 “啊~”招娣绕着茶几跑,一只手扶着实木茶几保持平衡。 她跑起来,狗就更来劲了,一人一狗在客厅里展开了追逐。 “坐下,坐下。”她焦急的喊着。 黑狗充耳不闻,一味追着她跑。 “坏狗!坏狗!” 她的力量渐渐不济,和黑狗的距离越来越近。 她不断回首看向黑狗,只见它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,嘴裂的老大,长舌头从嘴里甩出来,4颗锋利的犬牙与她只在咫尺之间,疯狂的追着自己。 惊得她汗毛全都竖起,鸡皮嘎达都起来了,她卯足了吃奶的劲使劲奔。 “啊~”,招娣的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,她摔在沙发上,立即蜷缩身体,双手护头保护自己。 黑狗立即扑了上来,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臂上,湿漉漉的长舌头在她手臂上猛舔,并试图从缝隙中袭击她的脸。 “啊~,坏狗。”招娣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。 狗子不再袭击她,从她身上下去了。 “吧嗒~吧嗒~”狗子喝水的声音传来。 招娣立马从沙发上起身,奔出了门。 “ping~”黑狗回头疑惑的看着门,新朋友已经不在家里了,明明刚才玩的那么开心,它跑到门前,用爪子扒拉门。 “呜~呜~”又剩下它独自一狗,它难过的哭泣。 偌大的上海,哪都可以去,又无处可去。 抹了把眼泪,逃出家门的招娣,汗淋淋的喘着粗气,走向最近的公园,买了瓶水,在亭子里边休息边反思着刚才愚蠢的行为。 只要一闭眼,那裂开的大嘴,乳黄色的獠牙就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手臂上被舔过的地方也是黏糊糊的难受。 这分明是只狡诈的、欺软怕硬的坏狗,怪不得没人要,扔了它拉倒! “招娣啊。” 招娣正沉浸在负面情绪中,听到有人叫她,抬头一看,是房东牵着她的大金毛,她领着菜,似乎刚从菜场回来。 “阿姨好。” 招娣打了招呼警惕的看向大黄狗,它看起来热的不行,浑身的长毛看着就觉得热,耸拉着脑袋,从嘴里垂下来的舌头不停的滴着口水,让人觉得再多晒一会,它就会脱水而亡。 “你还怕狗啊?” “是的阿姨,我从小就怕狗。” “你老公干兽医的,你怕狗可不行啊。我跟你说,这狗啊是势利眼,你怕它,它就蹬鼻子上脸,你不怕它,它就低三下气的讨好你。” 大金毛见主人似乎又要说一阵子闲话,在亭子里趴了下来,呵呵呵地喘着粗气,滴着口水。 “菜场卖鸡的小妹跟我说,多了一个人去要鸡头的,我跟她一聊就知道是你。你是个会过日子的,王一飞有福气啊。我跟你说,男人的命还不好,全看他老婆不会不持家,娶到好的老婆和不好的老婆,那差别可大了。我们小区5号楼有一个...” 招娣被房东逮着聊了小半天,她只能不断地点头应承。 拒绝了房东去她家吃饭的邀请,她去商场闲逛,蹭冷气。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内衣店,那套黑色的内衣,交错的线条,能把她饱满的奶子和屁股衬托的更性感。 艰难的拒绝了店员的推销,守护住了自己的钱包,一直逛到一飞快下班了,她拎着菜在门口等着。 “忘带钥匙了?”一飞见到她等在门口,开口询问。 “我把狗放出来了,它追我,我就逃出来了。”她无奈地说。 “呵呵,它追你,你就打它呀。” “我哪敢!” 一飞开了门,她跟在他身后,躲进了厨房。 客厅里面一团乱,狗东西放飞自我了一下午,如今才觉得大事不妙,缩在角落里。 一飞拿着被咬的稀烂的抽纸盒,走到狗东西面前给它看,“是你咬的吗?” 狗东西靠在墙角,把上半身贴在墙角上,半眯着眼,一副准备好随时挨巴掌的模样。 招娣隔着玻璃门看的忍俊不禁,这狗东西果然就是吃软怕硬,就敢欺负自己。 一飞把它咬坏的东西,一个个拿到它面前训话,它昂着头眼睛半开半闭,一副极其猥琐的嘴脸。 吃晚饭的时候,一飞并没有把狗子关进狗笼,或赶到院子里去。 有一飞在,招娣也没那么害怕它了,独自和它在的时候也没真的被咬,一飞在当然更不会被咬了。 狗东西伸着头张望桌子上的食物,看不清时还会人立而起。它在一飞身边转,见不受搭理,又在招娣身边转。 招娣神经已经绷紧了,狗在哪个方向,那里的皮肤就起鸡皮嘎达。 它对她叫了一声,用狗嘴往上顶她的胳膊,吸引她的注意力,她看见一个黑色的狗嘴在胳膊下探进来,吓得忙把筷子上的肉扔了出去,掉在一旁的地上,狗东西立马奔过去吃。 “狗得到食物就会认为这样做是对的,以后你吃饭它会一直缠着你的。”一飞说。 “那怎么办啊?” 她话音刚落,狗东西又来用狗嘴顶她的胳膊了,一飞起身走来,抓住它项圈,把它拎进狗窝里去。 吃了晚饭,一飞邀招娣和他一起去遛狗。 蛋黄到了公园里,才肯把它的便便拉出来,一飞用手裹着塑料袋,把狗屎捡起来扎好,扔进垃圾箱。 她见到不少人的狗拉了屎,主人都不管的,甚至有遛狗都不牵绳的。很多腰缠万贯的上海土着,还不如自己这乡下来的农村人有素质。 “什么样的人,养什么样的狗,屌人养恶狗。”他说。 “给你遛遛?”他问她。 她接过狗绳,立马感受到狗子的力量,这四条腿的东西果然比两条腿的拉力大,她直接被它拖着走。 一飞又教她如何牵引不会拉伤肩膀,好在狗东西现在注意力都在闻公园各处的味道上,没有袭击她的想法。 “我去买雪糕。”一飞指了指公园边的小卖部说。 “你,快点回来,快点!”她倾斜着身子,双手拽着狗绳,费力地和狗东西拔河,不让它去闻草坪上的一坨狗屎。 一会,一飞买了2支雪糕回来,接过狗绳,二人边走边吃。 狗真是势利眼,被一飞拉着,它立马就温顺了。 蛋黄发现二人在吃东西,开始绕着他们转,一飞不理它。 她见它热得不停地流口水,把剩下的小半支雪糕给它舔,它舔了几下就咬碎了吞下。 遛了一个多小时,三个哺乳动物回家了。 忙了一天的一飞先去洗澡,把身上各种狗的味道洗掉,招娣坐在沙发上,蛋黄又凑过来,要闻她。 “坐下,坐下。” 蛋黄坐下了。 “趴下。” 蛋黄趴下了,等了一会,没有食物奖励,又没有一起玩,它又站起来。 “趴下,趴下。” 蛋黄趴下,然后趴在地上,慢慢往招娣那里挪过去。 “别动,别过来。”招娣把脚缩到沙发上。 它爬到沙发上,坐在她身边,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探向她。 “啊~”招娣惊叫一声。 蛋黄把头缩回去,把前腿搭过来。 “啊~”招娣又惊叫一声,双手护住身体,身体尽力往远离狗子的方向靠。 蛋黄下沙发转了一圈,又跳上了沙发,招娣从沙发上下来,手上拿了个抱枕。 “坐下,你走开,回笼子里去。”她拿着抱枕,作势欲打。 狗东西还是走过来,她拿抱枕向狗头上拍去,它一口咬住抱枕,和她拉扯起来。 拉扯的时候它发出威胁的低吼声,眼睛里开始冒出幽幽的绿光,她被它眼中的绿光吓到了,放开抱枕转身就跑,它松开抱枕追过去。 两个哺乳动物又开始重复上午的追逐。 一飞洗澡时听到招娣的惊叫声,心想她又在大惊小怪,可是惊叫声不断,他又有点担心,加快洗澡的速度。 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,他看到招娣一脸惊恐地绕着沙发前的实木茶几和蛋黄绕着圈,狗子明显游刃有余的在驱赶着她。 不知怎的,一飞一点都没想去救她,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狗驱赶着,她脸色涨红,被汗水浸湿的T恤贴在身上,上下乱甩的奶子,轮廓清晰可见,简直比任何电影、A片都好看。 又连续绕了好几圈,招娣才发现他的身影,她立马跑向他,趴在他身后剧烈喘息,蛋黄见游戏结束,到狗盆那儿喝水去了。 “你把它关进笼子里去。” “好,好。”一飞等蛋黄喝完水,往狗笼里扔了2颗枣子,贪吃的狗子就钻进去了。 “你看你一身汗,我帮你洗洗。”一飞性致盎然的把招娣往卫生间里推,不一会,招娣的呻吟声从卫生间响起。 身体的疲累和满足的性爱促进了良好的睡眠,这一觉她睡的非常好。 次日,一飞去上班后,招娣牵着蛋黄出去溜,虽然她知道不太可能被咬,心理上她还是比较悚。 炎炎夏日,9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辣了。 她们在亭子里歇一会,她想摸摸它的头,她的手从左边靠过去,它的头也向左转,吓得她把手缩回去,从右边摸过去,它的头也向右转,比划了好几下,愣是没摸到。 中途它还拉了泡屎,她隔着塑料袋也能感受到狗屎的温热与软糯,恶心的触感让她泛起鸡皮嘎达。 去菜场买菜,又顺带讨了点鸡头鸡屁股,回家了。 一路上她拖着狗东西,和它较着劲,让她意识到自己110斤的体重,力气却不一定比得过40斤的狗东西。 到了家里,等狗东西喝了水,用枣子引它进狗笼,她的双臂和后背十分的酸软。 日子一天一天过。 招娣和蛋黄已经能正常相处了,期间又有2个人来看狗,都被她拒绝了。 9个月的狗子跟35岁的大姑娘一样难找人家,而招娣觉得为了三五十块都在砍价的人,必定给不了狗东西好生活。 之后一飞也就没有再找买家了,这狗就算是砸在手里了。 坐过过山车后,发觉没事的人,可能会爱上过山车的刺激。 招娣在确认了狗东西确实不会咬她之后,她爱上了被狗追逐的惊险、刺激。 狗东西也很乐意和她玩耍,一飞也很乐意看她和狗的嬉戏。 开心、欢乐,家庭氛围很好,三个哺乳动物都很快乐。 招娣开始上班了,幼儿园老师上班比一飞早,下班也早。 下班后回家牵着狗子去菜场买菜,她买了个驼包挂在狗背上,买的东西都装在驼包里,多消耗点它的体力,省的它力气用不完拆家。 “招娣,一飞下班后你让他来我家一趟,我家的大黄好像病了,让他抽空过来看看。”她在小区遇到了独自外出的房东陈阿姨。 “哎,好的陈阿姨,他回来我就跟他讲。” “我出去吃晚饭,让他吃好再来。” “好,陈阿姨再见。” “再见。”